早便自己下山去吧!”
“我定要学得一身本事,好为爹爹报仇雪恨。”
文鸢口内呢喃,泛起一丝莫名凄笑。白大有犹不死心,本想继续再劝,陡然听见鲜于承天冷冷一阵轻咳,无奈只得悻悻退下,眉宇之间忧形于色。
“你想清楚了?”
“想清楚了。”
“当真不后悔?”
“绝无反悔!”
“好!”
鲜于承天冷眼灼灼,恍若殿中熊熊爝火,话语甫歇转而望向邢懋言,寒声道:“你便照此处置吧!”
邢懋言肃然称是,对一旁待命行事的青城弟子微微颔首。众弟子会意,遂各自动作开来,头前两人便把文鸢牢牢缚在殿柱之上,许是因动手之际用力过猛,文鸢忽的秀眉紧蹙,俄顷又复归平静,一道银牙轻咬下唇。
等到绑缚既毕,一弟子来到邢懋言跟前,毕恭毕敬将那软鞭举过头顶。
“先把这物什衔在嘴里,免得待会误伤自己。”
邢懋言默不作声,单手接过来物。飘然来到离文鸢身边,自袍袖中摸出一节数寸长短的小小木棍。文鸢见了,却只轻摇摇头,便又闭上两眼。
“此事关乎我青城一门声誉,本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