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如此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……”
如此一来,总算教秦夫人如释重负。心有余悸般缓缓走出数步,又将丈夫仔细端详半晌,喃喃若有所思道:“秦松篁姓秦,你也姓秦,想必你们定是相识的了。是了!秦松篁,那他自己又到哪里去了?”
“他去山下镇甸里买些杂物,还有……还有槐花酥,约莫到了晚上,总归是能回转的了。”
“好极好极!我便知道他决计不会忘了!”秦夫人抚掌而乐,满脸洋溢喜悦。转过头来又似蓦然忆起何事,唇齿翕张,自顾自般念叨开来。
“我这便去外面等他回来,我这便去外面等他回来……”
“秦前辈,这是……”
等到秦夫人渐行渐远,独自出得柴门,楚夕若终于再难按捺心中惊诧。秦松篁默然片刻,目光遥向远望,不曾自妻子背影间稍稍移开寸毫。
“她只记得曾经遇到过一个秦松篁,却唯独忘了此人早已成了自己的丈夫。”
楚夕若神色微妙,复将听到之言仔细回味数遍,一时不禁万千感慨系之。而见秦松篁面露苦涩,却独不知究竟该如何安慰他才好。
“拙荆病情时好时恶,看来难免是要教楚姑娘多多费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