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松篁一眼过际,自不难看出院中诸般打斗痕迹。遂只道是妻子沉疴发作,心下不由愈发生出愧疚。楚夕若先是一怔,连忙出言解释,秦松篁听后颇为惊诧,实未料到妻子竟会与她这般投缘。不过如此终究乃是自己求之不得,当下微微颔首聊表谢意,便也不再多言其余。
“秦前辈!”
二人身形一错,楚夕若忽又开了绣口,可只堪堪说出三个字来,便已教颊间红云簇生。秦松篁会其心意,当下不紧不慢道:“他如今伤势已渐好转,姑娘不必太过忧心。”
“多……多谢相告!”
楚夕若耳根发烧,不免颇为扭捏。秦松篁看在眼里,对此却不说破,转而又补充道:“顾少侠此番境况危重,如今虽已略有起色,可若想竟于全功,恐怕仍需旬月方为妥当。”
“在此之前,姑娘还应耐心等待,更要多加留意自身伤势,处处小心在意才是。”
“前辈同夕若恩同再造,一切便全都仰仗您来居中主持。”
楚夕若凛然称谢,遥向秦松篁躬身。秦松篁亦不推辞,坦然受此一拜,随后便往外面去寻妻子。只在将出门时,在口中吐出一句看似莫名其妙话来。
“他既是璇烛教主的徒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