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所做这一切……那又其实何足挂齿。”
楚夕若心下微惊,隐约猜出秦松篁昔日势必与璇烛本人,乃至青城一教另存千丝万缕关联。只是方欲询问,这才蓦地发觉他早已在悄无声息间行出老远,到头来只得黯然一笑,将这满腹疑窦暂且搁置不提。
“你!你怎的会在这里?”
风起微凉,撩拨发梢。楚夕若正要转身回屋,却见自先前秦松篁来时方向,一人目若朗星,正同自己对面默立,分明不是少卿是谁?
经昨夜一宿调理,此刻少卿脸上虽依旧不乏黑气若隐若现,但若与初来时形如枯槁之貌相比,俨然早已强过千倍万倍。
楚夕若眉关低锁,掌心微微沁汗。因不愿在他面前自取其辱,便只是咬着嘴唇不肯说话。四下里惟闻微风如许,漫卷芳菲,徜徉满园馥郁悠悠。
俄顷,终是少卿目光游移,率先打破沉寂。
“先前之事……秦前辈已然全都同我讲起过了。”
“多谢……”
楚夕若略一晃神,须臾将脚跟站稳,冷冷故作镇定道:“你不必谢我。扶危济困乃是我辈本分,倘若将你换作了随便什么旁人,我也仍旧会义无反顾。”
少卿神情古怪,不知该说些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