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便是眼前这位身份显赫的北国贵胄。
“阁下堂堂宗亲,却偏爱巧舌如簧,蒙骗于人!如此卑鄙龌龊的小人行径,实在令人好生不齿!”
等到俄顷少卿平息错愕,自宗弼无形威压下喘匀气息,终于想起来反唇相讥。宗弼遥遥听了,却只当他说的乃是顽童笑事,尚且不值一驳。
良久,见少卿犹然朝自己怒目直视,他这才不紧不慢道。
“古有秦失其鹿,天下共逐之。今我专为将此鹿购入囊中而来,说是客商,倒也不算言不由衷。”
他面色如常,继续说道:“当前宋帝昏聩,兆亿生民离心离德,可谓苦之久矣。”
“反观我大金国祚初肇,披甲百万,悍将如云,上下同心君臣一体,万象更始势同开辟。如不顺天时以承民心,奋武威而彰鸿烈,则岂不愧对天地人心,岂不愧对庙堂君父?”
“无耻!无耻!”
少卿一时语塞,竟不知该如何辩驳。无奈只得咬牙切齿,自唇角生生挤出几个字来,姑且一解心头之恨。
而另一边厢,崔沐阳素诩赵宋忠良,自然对宗弼等人深恶痛绝。再加望日楼合派上下不过刚刚葬送其手,真可说得上新仇旧恨兼而有之。只待宗弼甫一言讫,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