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算是好的!要是他们贪生怕死,索性直接降了金狗,那咱们岂不腹背受敌,到时竟连死也不知是怎么死的!”
这次慧能虽同样大呼小叫,但邢懋言却并未再行阻止。只待老友口内言讫,这才徐徐拱手,正色说道:“大和尚言语虽多无礼,但所说亦是属下心中担忧顾虑。况官府素以统御万民自居,倘若咱们图谋与之合力,则将来行事关头难免束手束脚,处处掣肘颇多。”
“教主,属下想请问一句,您对昨日那位贺庭兰贺知州……又究竟有几分了解?”
少卿心头一懔,却也忍不住为兄长出言辩护,“二哥谦恭儒雅,一心为民,乃是这世上难能可贵的君子之流。我想他绝不会做出卑躬屈膝,向敌国献媚投降的龌龊之举。”
“纵然此人果如教主认定一般,乃与我等同仇敌忾。可他毕竟身居官位,设使将来朝廷另有何等旨意下达,且不论其结果如何。便单单只是此等两难境地,便足可伤及你二人间一番结义之情。”
言及至此,邢懋言先是微微一顿,暗里观察少卿表情变化。随之话锋一转,继续说道:“依属下之见,咱们与官府不妨先只是合作。两相互助虽无不可,但行事之权依旧须在自己手中掌握,以防凡事受制于人,先行失了个中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