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之机。”
“懋言师叔思虑深远,如此确为妥当至极。”
少卿竦然动容,不过转眼又忧形于色,低头喃喃自语道:“可这第二条路……却也同样千难万难。”
“咦?这话我便实在有些听不大懂啦!”
慧能心下惊奇,瞪大了一双牛眼直望少卿,“这次他们各派全都只差一点,便教雪棠给统统毁了基业。现如今正是有仇报仇,有冤报冤的时候,倘若换作大和尚我,那便只怕落在了旁人后面,又怎会有什么不愿的道理?”
“再说!楚家不是从来号称领袖天下正道的么?只要那楚姑娘站出来说一句话,他们还敢不乖乖遵命照办?”
“你这老贼秃活了大把年纪,怎的竟还将凡事看得如此简单?”
邢懋言面膛一沉,不免对他颇有微词,“如今各派固然恨雪棠与金人入骨,可对本教态度也绝不会比之好过太多。”
“天下正道名为同气连枝,从前楚人澈犹在世时,其实便已貌合神离。如今楚姑娘新近执掌家门,根基本就不稳,能使楚家上下与本教同心协力都算殊为不易,又如何还能前去命令其余各派?”
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那你说到底该怎么办?”
慧能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