惦记。”
贺令姜将袖中的印章和残笺取出,放在桌案上,而后取过一张崭新的笺纸,俯身将那残纸小心翼翼地贴在上面。
待这一切做好,她方道:“我还有些话,需与道长私下说。我们就再住一晚,明日一早归府便是。”
她又随手抽了一张纸笺,手指一动,便折成信封的样子,将那贴好的残纸装入其中。
“这话,你看我可能也跟着听上一听?”贺诗人看着贺令姜的动作,凑上去道。
贺令姜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:“四叔若是想听,一起便是。我这话,也没什么听不得的,不过是有些事情需托付给道长罢了。”
贺诗人清了清嗓子:“你且放心,我不会乱说的。我这人,嘴巴严的很。”说着,他还在自己嘴上比划了一下。
贺令姜不由好笑。
她将信封拢入袖中,状似不经意地问:“四叔可有入仕的想法?”
大周朝虽是科举取士,但贺诗人出自世族,若想入仕,自有办法可寻。
贺诗人听了却如临大敌,连连摇头加摆手:“不了不了。我这人自由惯了,可受不了官场那套。”
他生于钟鸣鼎食之家,长于诗书簪缨之族,却自幼不喜诗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