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他是没办法问出的。
贺诗人冲着她眨眼:“你若是当真好奇,不妨亲自去问。你阿爷素来宠你,保不准会说。”
贺相山既然这么多年不说,便是对着贺宪成也只用这一个理由,可见对此事讳莫如深。
贺氏此举,可是得罪了朝堂之人?
可是,又有谁能让一个百年世族,退避三舍,连其中原因都三缄其口?
她双眼微眯,也只有皇族能如此罢了,更甚者,怕是与高坐于庙堂之上的那位有关。
贺令姜心里有了猜测,对贺诗人的撺掇也只微微一笑,不再接他的话。
贺诗人道了个“没趣”:“本想骗你去被兄长骂一顿呢。”
“那四叔怕是要失望了。”贺令姜笑得意味深长,“您这小心思,还暂且糊弄不住我。”
哼,顶着个人畜无害的小娘子面庞,也不知道内在是个什么样的人精。贺诗人冲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贺令姜眉头一挑,语调微扬:“四叔?”
贺诗人面上一紧,差点得意忘形了,他连忙明智地转开话题:“你何时去寻玄微道长?”
“不急,这不过方用过午膳,道长随我奔劳了大半日,总得让人歇歇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