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上了。那起人就改丢石子,不过那一阵儿真的只是扔石子,没这么膈应人。不多久,又改骂街了。那群王八犊子也不敢走近,唯恐咱们出去收拾他们,就只敢站在那个路口喊些……”他几度地翕动着嘴唇,显然其中涉及些贬损人格的污言秽语让他实在难以启齿,“嗯……大概就是忘恩负义这类的话吧。”
陈燕平颔首,继续问:“总是他们几个吗?”
杜龙海不由地朗声笑了笑:“照你二位的专业,恐怕又得管我要证据了是不?”
听这意思,大约纪冰之早已就此事详细了解过内情。想到此,陈燕平侧眸与之对望着会心一笑。
“我不敢说他们全部,不过领头的那一个附近街坊都认得他的。在戏园子干过一阵儿,嘴上没把门,手脚又不干净。这种人被轰出来了哪儿还有个正经着落呀,前儿卖嘎巴菜,昨儿倒腾纸扎,今儿又出来算卦了。”这里杜龙海洗完了手,背在身后一揩,皱着眉琢磨起来,“我寻思,他总该有些进项,才愿意天天上这儿找不自在吧?”
“陈君,楼上请。”余荀若办妥了事情,笑着下楼来引路,同时也向纪冰之做了一个情势。
杜龙海稍慢几步,走至近前才心直口快地对着余荀若嘟囔道:“这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