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荀若这里便收了笑意,未语先叹起来:“我上去时,将军又在打电话呢。”
二人对此似乎很习以为常,杜龙海没有接言,只是眼皮子向上一挑,嘴巴微张,以好奇之态静等后话。
余荀若则连摇了三下头:“一会儿上去可别问这茬,还是碰一鼻子的灰。电话里说呢,抗日是毁家纾难的事业,要钱没钱要命没命,除了老百姓口口相传的一句‘英雄’,再没有别的可图了。饶是这样,抗日还抗出个‘龟孙子’的下场来呢,谁还肯步后尘?兄弟一场,拉人送命倒还罢了,谁让咱讲的就是这个意气呢,可要是拉出个万古的骂名让兄弟背着,那算怎么一回事儿?”
陈燕平停在二楼转角约有三秒钟的工夫,眼睛一直地望着下头。以他所见,这二人彼此挨着身子耳语,绝不是在做什么戏来有意地去泄露“隐情”。只是公馆的面积的确不大,楼梯间更是窄小了,声音碰着几面墙来回地打着,很轻易地就能把话送到旁人耳中去。
纪冰之随他顿了一下脚步,见了这番情景也不发什么感想,一边抬手一边轻唤道:“陈君,书房就是这儿了。”
陈燕平答应着回转身来,小心翼翼地微张了十指再次梳了梳头发。
走入马守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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