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冰之倒是丝毫不嫌腌臜,一把抢过一个烟盒来:“侍卫长,怎么就给收拾了?你也把东西拿出来,好给记者先生开开眼界呀。”
这盒子拿在手里直打滑,低眸一瞧才发现上头沾着路边的臭狗屎。
“是是是,纪律师说的极是!”杜龙海生怕脏了纪冰之的手,忙又抢回来,自行递到陈燕平眼跟前,嘴冲着身侧深深吐了两口浊气,这才转过脸,愤然告之,“记者先生,这一向他们都是指着门破口大骂,今儿可好闹了新样式,真把我给气糊涂了。您可得在报纸上好好说道说道,替咱们将军出出这口恶气。”
陈燕平被那味儿一熏,不由地扭着脸,忍着恶心接过来看了看,便就问道:“侍卫长方才说,有几个打八岔的天天来这儿?”
门房适时过来将东西收了,侍卫则捧了一脸盆清水,手里夹着一块香胰子请他们都洗洗。
杜龙海搓着手道:“是啊,起头是拿着一小桶浆糊在门口抹啊抹的,我还以为是什么广告启示一类的。咱们都碍着行踪保密的大原则,通常都不敢理会墙外的事儿。可围拢来看的人越来越多,还指指点点的,门房也就不得不去探个究竟了。谁知是马仁搞的一封不伦不类的陈情书,把将军骂的是……打那儿以后,咱就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