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起来!”
军警举了长枪,照着厉凤竹的后背使劲一顶,将她击倒在地。
“我是记者!”厉凤竹伏在地上,忙掏了身上的证件出来。
“抓的就是记者!”
仰头的瞬间,正午的阳光直往瞳孔刺去,叫她看不见叫嚣之人是何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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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先愤而退场的方笑柔,阴差阳错地躲过了这场盘查。
但此刻的她脸上毫无喜色,拿了新闻草稿站在副主编办公室门外游荡着。庭外的戏没有一场演成功的,庭上的戏也不利于她发挥。
不到三天的时间,报社里流传的人事消息跌宕起伏。先是说方谦突发急症,后来才知道是暗杀。本以为唐书白负有一定的责任,不料惹上了的竟是更危险的主谋嫌疑。事情如能在此了断,便是方笑柔的一个机遇。可惜呀,得意撑不过一个晚上,唐书白居然可以如常地管理报社事务,升职梦再一次破灭。她耳边不断回荡的是父亲再三的告诫,这的确是个不可小瞧的人。但,意识到此人得罪不起,却不意味着应该立即与之修好。在没有人为暗杀事件担负起责任之前,唐书白的危机就不算彻底解除。
近不得,远不得。这应该是最恰当的相处方式,可要做到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