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起我?尤其是,不当着大伙儿的面,把你拉到一边说悄悄话的情况?”
“是有过的……巧了,那个人满口的津门话。”
一场谈话下来,厉凤竹对于绑匪的身份有了具体的勾勒。应当是津门人,至少曾经在津门待过一阵子。是个从事日货交易的商贩,其店铺很可能就在日租界,最后是受了部分偏激爱国人士的打砸,被迫关张的。
这个线索从别人很难打听到,但厉凤竹很快想到了,唐书白一定有办法弄到的。
她突然没那么厌恶他了,认识他不是好事,但也不是毫无益处的。
厉老太太见她兴奋地合掌,搓了一搓手,眸光便为之一亮:“你有办法了是吗?”
“你再想想,多告诉我一点儿情况,譬如——”厉凤竹晃起手指,往母亲身侧靠过去,“你是哪一天开始晕船的?”
“一直就晕。”厉老太太抓了抓头皮,又想到一事,“不过,我撑不住开始上吐下泻的那天晚上,如甫安慰过我,还有四天咱就到地方了。”
厉凤竹不断地颔首,表示这话很有用处。接着又问:“据你估计,那艘船上知道我是记者的人,大约有几个?”
厉老太太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,两只手对搓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