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立在不愉快之上的。”
约翰逊脸上起先有的失望和不满,因她的解释慢慢地消散了。
“我的事,有消息了吗?”无论厉凤竹如何保持脸色的平静,她的声音总是抑制不住地打着颤。
“有。”约翰逊随意地应了一个字,复又拿起刀叉,继续用餐。
“人在哪儿?”厉凤竹紧张而期待地咽了咽唾沫,往前挪了一小步,微微曲着脖子,渴望在约翰逊脸上得到更多的讯息。
“人,嗯……”约翰逊咬到了牛筋,用力地反复咀嚼,含混着道,“人啊,人还在他们手里。”
这个老狐狸!厉凤竹的上下牙死死地咬着嘴,以避免发出不适宜的动静。语气随着眼神一道地冷淡了起来:“那……他们在哪儿?”
约翰逊咕嘟咕嘟咽了两口果酒,方才回答:“还在查。”在他的脸上,看不出任何的遗憾和惭愧,甚至隐隐藏着一种戏弄人的讥笑。
厉凤竹挪开视线,抬手捏了捏涨红的耳朵,无奈地呼出一口气,接着道:“我们能否开诚布公一点?我的意思是有什么想法,我们就直接地说出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今日约翰逊应付她的态度,唯惜字如金而已。
受制于人,难免要承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