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眼。厉凤竹一再地忍了,态度和缓地尝试着去打商量:“人是在海州到津门的船上走丢的,那么大范围就是中间几个省。海州周边,我有办法。可不可以请你把更多的力量,放在山东一带?”
餐盘中还有一小块牛排未用完,但显然约翰逊已经没有兴趣了。他把刀叉一丢,手插兜起身走上前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海州周围,我也很有办法呀。”
“你太忙了不是嘛。”厉凤竹把假笑尽量维持得久一些,再久一些。
“你不信任我!”饶是如此,依旧难以阻止约翰逊脸上渐渐地有了怒容。
“不……”
“我告诉你,你们报社会有一场大的人员变动。唐制定了各种办法,要逐个地去对付抗日记者。他还物色了一位亲日报人,想安插进你们报社。”
厉凤竹的辩解还未来得及说,约翰逊早已用略过此事不提的态度,狠狠地斩断了商量的可能性。她的想法在约翰逊眼里,总是无足轻重的。说是可以说,听就绝对不真往耳朵里听进去的。
在心态上说,厉凤竹的焦躁只有加重,而没有丝毫的缓解。但她正逐步而深入地分析着围绕在身边的各股势力,尤其是他们期望的诉求及容易被利用的软肋。知己知彼,给了她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