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春在一片骚动声中,难掩兴奋地转头问道:“什么内容?”
这种神情提示了厉凤竹,王富春对徐新启的忌惮已经超越了压制,他甚至有意把徐新启踢出报社。正是因他过于强烈地执着于私心,才会轻易便被唐书白蒙蔽了心智。
“西南方面派出的代表……”厉凤竹上前一步,把声音放大了来说,“已经与山东、山西、陕西、四川、云南及贵州等省取得了联系,以期尽快协商出一致的立场。”
王富春满心欢喜由丹田提起来的一股气,因这句话彻底由热烈转至冰凉,刺激得他连连咳嗽了几下。
“你的消息,从哪儿来的?”当王富春勉强能问出话来时,脸色早已铁青了,还泛出一种红涨的怒色,染在一处像极了一颗发紫的茄子。
厉凤竹偷摸着吁了一口气,方才答道:“是我从前的同事,他给我看了已经送去排字的定稿。《津门时报》那边争取到了西南方面的许可,派去前线采访的是一名外籍记者,其立场相对来说是客观的,他的报道自然是切实可信了。”
王富春提包的手攥得愈发紧了,指节都是发白的。鼓了腮帮子,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。他强撑着哼了一声,道:“见报就见报,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,非要耽搁我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