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又不是你拿到了许可,又不是你去了前线,又不是你写的文章!”
他的三个“不是”,吼得一个比一个响亮。恶意不止写在了脸上,同样也由那指指点点的姿态上彻底地表露出来。他是不好直接指责厉凤竹耽误了他安插副主编的计划,只好拿耽误时间来做一个挡箭牌。
事情棘手了,王富春虽然拥有津馆大小事务的决定权,但重要的举措依然需要向迁移至海州的本部进行汇报。沪馆那边对他外聘副主编的想法,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。但听了不利于徐新启的那些传言之后,也没有很坚决地反对外聘一事。
王富春早就通过别的路子打听过了,所以他其实一早就知道了,徐新启这次恐怕是被谣言误伤的。但他不想放过这个可以借题发挥的良机,便打起了赶在真消息坐实前,先斩后奏把徐新启晋升的后路给断了的主意。甚至于就在刚才,他还异想天开地期盼着,万一厉凤竹带来的消息是,徐新启确实有隐瞒不发的行为呢。
屋里的气氛急转直下,像极了泥人铺,大伙儿都不做事了,也不敢说话。唯有一双双的眼睛,你望了我我望了你,许许多多的意思就在这沉默之中,流转了起来。
厉凤竹微点一点头,轻声笑道:“我的意思是,有些谣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