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尽早平息了。自月初时,西南局势产生了动荡,业内就一直在流传咱们报社有人拿到了独家内幕,却迟迟不肯拿出来发布,似是要依仗着这条独家来筹谋一个前途。若没有这些闲言碎语,我也不必巴巴地非要找您谈话。可我眼看着大家因一句流言,搞得一下猜忌这个,一下又猜忌那个的。同社的人非但不友爱,反而互相疑心起来,实在很不值当。我又是个急性子,因此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了了,非得这会儿就说清楚不可。”
王富春拿腔拿调地讥讽她道:“你倒是很有团体精神啊。”复扫视了一周,怒问,“真的有这样的谣言吗?这里的人,都有谁在参与呢?”
厉凤竹也跟着看向众同事,大家都是互相丢过一个眼神,便开始摇头否认。她最后把目光落在了,全程没怎么抬头的徐新启身上。
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独特的气流一般,徐新启便也抬眸与之对视。他早就表示过,自己无意参与副主编的争夺,因此并不放出多少感激的眼神来。更深一层地想,社内气氛已然有些剑拔弩张了,此时接任实则是接个烫手山芋过来。
王富春对着大家冷笑一下:“不要怕得罪人。《大公报》是权威报刊,不是什么坊间小报,我们聘的都是专业人才,不是长舌泼妇。倘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