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忆瑶背上一软,脑袋微微地点着,心道厉凤竹莫不是想越过徐新启直接向王富春致歉吧。这算计倒也符合她的行事风格,能不拖累人就尽量不去拖累。可是,她这种打算是算错了王富春的。这位主编大人近来是愈发对人而不对事了,这个歉恐怕道了也是白道。因想着,蒋忆瑶嘴里嘶嘶地对着厉凤竹吹了两口气。为引起她的注意,又冲着她把手不停地摆着。
王富春看在眼里,冷哼一声,人却还是朝前站的,丝毫不把厉凤竹的话放在心上。只见他抬了抬手腕,敷衍道:“我马上要见一位重要的访客,你迟一两个钟头再进来吧。”
蒋忆瑶虽仍坐在位子上,上身却拼命地掂起来,越过许多张桌子,和徐新启做着眼神交涉。其结果是,他也同样猜不透厉凤竹预备让事情向何处去发展。
至于厉凤竹,她低眸时恰巧发现王富春公文包里露着红封壳的一条长边,很像证书一类的东西。因为高过了拉链的位置,因此公文包只能敞开着。
糟了,他要会的贵客,难说就是传说中那位外聘的副主编呀。
厉凤竹不能坐以待毙,只得当着满社人的面,直接地开门见山:“主编,明天早晨会有一篇关于西南局势的评论文章发布。”
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