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笔力是不难完成的。”
对于这个办法,厉凤竹也是很赞成,便简述起自己的论据来:“有一点是方笑柔不敢去分析的。当初是谁为了转移国家内部的矛盾,非要挑起战争来的?导致中国落后的内因固然有许多,但若不是被动地卷入到战争中,我们又怎会落到如此内外交困的境地,以至于民族情感几近崩溃呢?她很精明地扛起了内因的旗子,把中国百姓被侵略者的屠刀逼到了悬崖边,从而导致的一系列过激结果掺杂进来。把悲剧的果作为了悲剧的因,进而推导出虚假的结论,这不是混淆视听又是什么呢?”
在她慷慨激昂之时,徐新启早已捡起桌上的纸笔,比照着方笑柔的原文圈画起来。凝神想了一会儿,不由颔首微笑。
厉凤竹见事情有五六分可行了,更有了说下去的底气:“我可以对读者,做一个生动的比喻。中国就像个痨病患者,而声称自己是仁医的东洋,写下了一份病危诊断书。他们觉得中国的痨病很难治愈了,反正活不长了,东洋就拿起刀子,二话不说捅了过来。身为受害者的中国,在生死一线的时刻,有了反击和自卫的行为,这是正常且正当的。缠斗过程中,双方皆有不同程度的损伤。但东洋却污蔑中国是精神失常了,并把中国自保的行为,硬说成杀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