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,您在道义上是必须要答应的!我是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孤女子,身边没有一个帮手,却要为了您几位的冤屈,在刀枪棍棒底下取证,您得体谅我在行动时是会感到害怕的。当然,我也不是头一天做外勤记者了,这样的场面早是经历惯了的。更何况现时为着孩子也为着正义,我是必须要去的。可是,我见是见惯的,却不影响我每每出门心里都是惴惴不安呀。若不是为了拉拔孩子成人,我何苦非要干这份苦差事呢?从前再怕再难,只要每天听一听儿子的笑声,我就会觉得天塌下来我也不怕了。所以我请求您,让我们娘儿俩能像从前那样每天都能通一通话。让我的孩子作为我的动力,鼓励我熬过这一关。要知道,您给我增加的底气,最终受益的不也还是您自个儿嘛。”
这时,那人“呵”地冷笑了一下,这通常是一种要放出狠话的前奏。厉凤竹连口气都来不及换,抢在他发言之前,又向前迫近了一步,道:“咱再详细说说,绑架这种念头,通常都是怎样滋生出来的。您听听,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情?想求人办事,又怕单说软话对方未必肯答应,这也只好把请求的姿态做得难看些,让对方无法借故推托。您要我办事儿,其实本质上意味着您求的事儿凭您自个儿是完不成的。所以我倒认为,您可不能把我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