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苦了,否则把我逼得丧失了基本的理智,完不成您吩咐的事情,您不得另请高明了吗?这恐怕,欲速则不达呢。”
“密斯厉,你似乎缺了点眼力劲儿吧?!”对方似乎很为她的冒险感到可笑。
厉凤竹则捧出她敢于提条件的依据来:“贵组织不是文明人吗?文明人自当凭道理来做交涉。”
对方就发狠地咬了牙警告:“眼下已落草为寇了!”
厉凤竹一面莞尔笑着,一面抚着心口,想使自己能够更加镇定地去应对:“但您的本性是良善的,否则怎会容我说这许多话呢。对了,您还说了不要我的钱财,只要我替您几位沉冤昭雪。这说明君子为人之道,一直深深地烙在了你们的心坎上。还有,您几位是那样地聪明,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呢?”她可不愿真把话头递过去,一口气也不肯歇地自问自答起来,“津门报社多,记者更多,为什么偏偏找我呢?我就不谦虚了,因为我比别人更有傲骨是不是?这古今中外有傲骨之人,皆是威武不能屈的。用大白话来,就是吃软不吃硬了。”
这分明是一把软剪刀,也没见怎样地发狠,张口闭口总不离开“请求”二字,却硬是把人逼到了别无选择的地步。
“呵,你倒是很会见什么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