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编辑这两重身份。”
“这很难答吗?”徐新启把眉头一皱,表示相当费解的意思。
“不是难答!”厉凤竹索性就把报纸往腿上一敲,打开了话匣子,“我是奇怪为什么不去问我的男同事,父亲和记者这两重身份要怎样平衡?我现在就把这个问题拿来问你,请你不吝赐教,教教我这个问题该怎样答复人家呢?”
蒋忆瑶身为女子,对于这番话的命意所在早就了然于心,自是感同身受地笑着向下去看好戏。至于董逸士只管盯了那报纸,偶尔抬头觑着他们的辩论究竟胜负如何。
徐新启刚夸口表示了问题不难答,可真到了该张口时,却觉得这样的问题简直不值得用上一两句话来答复,因此说得很磕巴:“上班是记者,好好干活便是,下了班就……”
在犹豫之间,他就不免想了,这也确实叫人不知从何说起。人活着就得穿衣吃饭,为完成这两件事就要努力工作挣钱。人还是感情动物,动了心就要结婚乃至繁衍后代。那么,为了尽到父母的责任,更加要努力经营事业,先把家庭的生计维持住,再把家庭的感情维系好。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、人所必经的结果。若要当了一个大题目来做,哪里能想到许多现成的漂亮话来答复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