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而已:“呵呵,是的没错,我明白的,谁又能忍住不议论呢。”
朱达禄却如自己所言那般,充当起一个记者的角色来了:“那么,姓关的案子究竟如何了局,你们报社也不甚清楚,是吗?”
“神秘得很啦!”厉凤竹牵着嘴角笑了笑,然后故意去探口风,“说起来,九国租界实在是个盛产传奇的宝地,不但租界和华界法律不同,租界和租界之间也是大相径庭。譬如您刚才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很奇怪,我倒是认为呀,死在租界找不到尸首的多了,算不得是什么奇事吧。”
朱达禄闻言,激动地赶紧把茶汤咽了下去,往回吐了两片茶叶。半个身子站起来,贴到厉凤竹跟前,一只手始终举在嘴边,表示着要警惕隔墙有耳:“嘿嘿,你说这话就显得你这位记者大人的消息相当不灵通呀!这都出过好几档子事儿啦,那些光明正大走在路上的共产党怎么躲过各关口巡查的呢?”
厉凤竹转转眼珠子,努力地要参透这个答案,结果却是徒劳的,只得讪讪地一笑。
朱达禄闭着眼一皱眉,摆出一脸孺子不可教的架势,不由地稍稍抬高了些许的音量,一口气自问自答地说了好些话:“哎呀,假身份呗。哪儿来的呢?顶替的呗。顶谁呢?顶死人呐,死人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