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根据定位调整一下岗位。我冒昧问一句,你原定了什么日子出发呢?”
这一问,让蒋忆瑶不由地怒上加羞。这鬼地方她早不想待了,一切应有的手续她也办妥了,留下来不过是顾念同事一场,要陪着徐新启、厉凤竹熬过这段消沉的时光。谁知他们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非要向着沉沦的路上走去。今天更是过分,居然拿话来赶她。这都不走,她还有尊严吗?
因之,把徐新启刚沏上的茶往地上重重揍去,恨得浑身直打颤:“你俩呀,一个赛一个地讨人厌,顶讨人厌,顶顶讨人厌!”说完,带着一肚子的委屈跑了出去。
始终沉默的高俭摸着下巴颏正想呢,关于徐新启别的什么表现都不能轻信,不过请示总馆的举动倒绝不能够作假的,因为这是弥天大谎,不可能有这大的胆子。既然这位津馆新主帅,眼下是这样的办事风格,那么接下来该怎样去行事,也就豁然开朗了。于是,笑着道:“哎呀,我实在是……一句话没说呢,倒落了密斯蒋这样的臭骂。不过,我也是替人受过的。徐主编怕是还不知道呢,我来早了,先出去交待了茶房把水烧起来。就是那个时候,将将好地看见了密斯特唐接了密斯厉上车,高高兴兴出去约会。密斯蒋也在场的,气得真要把地给跺穿了。所以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