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层火应该是冲着密斯厉。不然我这一清早起来,什么话也没说,只鞍前马后替她烧水泡茶,居然是落个顶讨厌的下场吗?”
徐新启笑笑,丢了一句“被窝里的事,谁也管不着”,就起身溜到后院去了。
高俭原以为徐新启就是变也有个变的过程,未必一时半刻就能从他嘴里套出厉凤竹的短处,却不料这短处来得完全不费工夫。
另一边,蒋忆瑶跑出没两步,转念想想又觉得不甘,凭什么这样重大的事情,就由着徐新启怎样说便怎样办了?他说总馆没驳回他的意思,就一锤定音了?这又不是一言堂,真要是了,也不忙买票了,趁早散伙得了。复又跑回来理论,谁知怒冲冲转回来一看,只有高俭在此。问他徐新启上哪去了,答是可能往印刷间里去了。再气吁吁跑去找了两趟,始终不见半个人影。
蒋忆瑶兜着一肚子的气只在原地乱转,双手握了拳,对着空气一顿乱捶乱打,口里还唧哝着:“不愧是一个部门里出来的,知道我要说出好听的来了,都赶紧地躲个将军不见面。”
“现在的老徐与两个月以前的老徐,那可是判若两人。”高俭似笑非笑地抱着胳膊懒洋洋冲她走过来,神秘兮兮地闪了闪眼睛,压着声音问,“你知道吗?老徐昨天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