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,突然就沉沦了呢?”
徐太太见两人居然有在紧要关头谈崩溃的迹象,赶紧上前抱着蒋忆瑶一边的肩膀,催促道:“快上车吧,你呀是闲不下来的,到了……到了你该到的地方,自有你忙的,快去!”
等蒋忆瑶到了上海,肯定有十分艰巨且隐蔽的任务要完成。这是短时间内劝动她最强有力的一句话,但徐新启在紧张和谨慎的情绪包裹下,竟是忘了这个。幸而徐太太帮着补上,果然安抚下蒋忆瑶,压下她一时的情绪。两路人佯作不欢而散的样子,蒋忆瑶这时已到了车厢边,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,一溜烟地钻了进去坐下。
照理,像这样故人送别的场面,总是泪眼相望,依依难别的。然而,迫于情势的无奈,徐新启和蒋忆瑶必须忍耐下常情,表演出不欢而散的样子来。在车子启动后,蒋忆瑶倒是还可稍稍放松下戒备,抬起袖子擦擦眼角的泪痕。徐新启却是绝对不能放松警惕的,在听到鸣笛声时,他得克制住真实的冲动,管住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,绝不允许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泄露出自己的本意。
徐太太知道丈夫此刻必然是心潮起伏难定的,因而安静地挽住他的胳膊,想要给他点安慰。却不料,手还未完全环住,就见月台的角落里,有一个身量不高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