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我们是黑社会,这口气怎么咽得下?等那个人走了再说。喂,喂,先叫救护车,废渣强快要不行了。”
楼下场面狼藉凌乱,也有一场小小的争执。
大提琴师的提琴摔在地上,椅子歪倒一边,他正被酒馆老板扇耳光痛骂:“我说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,管那么多闲事干嘛?你闲得发慌可以去刷厕所,可以去捡垃圾,没人管你!前几天也是,居然惹上青眼彪的人,你嫌命不够长吗?这次还想来坏我的生意,***,滚!每个月五百块真是白养你了!”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同样有着渔夫的彪悍气质,虽然西装领结打扮十分风度翩翩,可是挽起袖子,每骂一句就是一巴掌朝提琴师狠狠拍去。
提琴师边用手护住头脸边争辩道:“寇、寇经理,我、我没坏生意。刚才人家吵架我只是上前劝了一下,没想到……”
“没想到!”酒馆老板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:“人家吵人家的,你***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!扣两百块工资!妈的,真把老子气坏了。”
酒馆老板骂骂咧咧个不停,廖学兵总算听出个大概,原来这提琴师见人吵架上前劝解,岂知吵架的两人不高兴了,反过来骂提琴师,最后还不肯买单,说是酒馆员工败坏他们的兴致。酒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