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了,告诉我媳妇焖米饭,多搁水,闷软点,老爷子牙口不好。
再弄几条黄花鱼,弄几个小凉菜,完事烫点酒,别和白酒,伤胃,啤酒又涨肚。
温点黄酒,切点姜丝儿,搁点话梅,跟着老爷子喝两杯。
这怎么样?”
栾芸萍听得不断点头,“想得太好了。”
“对我师父也不过如此啊。”
“就是,你光损他了。”
哈哈哈!
在观众的一些笑声中,齐云成变换了一下表情,但是没接什么茬,接了节目时间还要长一点。
他们都可算着时间。
包括栾芸萍自己也是,他话少,时不时搭的过程,也能稍微注意一下相声节奏。
“吃饱喝足了,老头把快子一撩,我得走了,有几家下午出去,去晚了就撞锁了。”
栾芸萍望着观众道:“还没收齐房钱。”
“我搀着,我媳妇儿也搀着,我儿子后面跟着,一家三口跟送皇上似的把老头送出来了。”
“恭恭敬敬。”
“不送还没事,一送送出祸来了。”
栾芸萍在节骨眼吸一口气,纳闷一声,“怎么送还送出祸了?”
“他站在院里抬头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