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眉毛都立起来了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孙子!
给我找房搬家!
”一咬牙,齐云成扶着桌子骂街一般的喊道,喊完了,又一副委屈的模样,“你是明白人,我当时的心脏噔噔跳哇,咱们是老实人呐。”
“是,你别生气。”
见情绪翻涌,栾芸萍伸手过去劝了一下,“这到底因为什么啊?”
“您各位可都听见了,我对他怎么样?”
“不错!”栾芸萍代替观众回答一声。
“闷的米饭,熬的鱼,弄的菜,温的黄酒。我对我师父都不过如此。”
“是,都说两遍了。”
“他这样说话,我得问问。”
“是得问问。”
咽了咽口水,齐云成忍着要哭的情绪道:“爷们,这可是您的不对了,有话您说,不能骂街。
再则说我是窝了娼了我是聚了赌了?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?
而你要是说不出我的不是来,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“这话有意思。”
齐云成转换到闷三爷的角色道,“什么?窝娼聚赌?把你剐了我都不管。”
“那怎么回事?”栾芸萍赶紧再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