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道:“说是啊!经理也没辙,之后那几百位也退了一步:行,没票我们买站票。”
“站着听。”栾芸萍解释一下,同时再询问,“站着听多少钱啊?”
“刚才说多少钱?”
“四千八呀。”
“依旧四千八,概不减价。”
“好家伙,真是天价。”
“站着听,那阵没有消防检查,走廊过道都站满啦,四百多位站着听我。”
越说齐云成是越神气,甚至还竖起大拇指,“太捧我了,高兴,捧我的窦尔敦。
不过刚站好了又来三百多位。
买票!
买票!
买票!
”
“这又怎么办啊。”
“经理又出来了:对不起啊几位。
那几位也不客气,没票我告诉你,我们在这集体自杀。”
“啊?”栾芸萍听到话,陡然吓得一愣,而下面观众们全程都是把目光放在两个年轻演员上,细细听他们的气口、节奏,有时候要的就是一种味道和舒服。
“经理又说了,你们集体自杀也的确没票了。
那我们买站票。
各位已经站满啦。”齐云成扮演着经理指着几处过道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