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都站满了的话,我们买蹲票。”
“蹲票又多少钱。”
“四千八不减价。”
“怎么蹲呐?”
“这还怎么蹲,你是人吗?”
“废话,我可不是人吗?”
一两句话的笑点,在他们舒舒服服地表演中很自然的逗出一些趣味,而齐云成拍了拍搭档的肩膀解释。
“人都是上面肩膀并齐了,但是底下还有一大块地方。”
栾芸萍一低头看自己腿,“还真是这样。”
“上面宽底下窄,俩人并肩站在中间就能塞下一个蹲着的,就这样两人蹲一个,两人蹲一个,蹲下之后,站着的人都高兴,手里拿着的茶壶都有地方搁了。”
栾芸萍:“把人脑袋当茶几了。”
齐云成目光一低,指着呵斥,“别动啊,动了烫死你啊。”
“人家能高兴吗?”
“怎么不高兴,人家还就乐意,为的就是看我啊。他们刚蹲好,外面又来了二百多位。”
“还来人啦?”都到了这种程度,栾芸萍不得不担忧。
“买票!买票!一边喊一边从兜里把刀拿出来了,架在自己脖子这冲经理喊:经理,买票!
不卖票就下手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