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呢,侞芷和侞瑶的院子也要弄一弄,上回她们两说想在院里辟块地做个花房,我寻思挤得慌没能应。”
就是也想扩院了?放在以往老夫人中立不倚,也答应了,今儿却不能,“花房府里没有了?还要在院子里建一个?岂不是又要再找个侍弄的花婆子?不是我不应,瑶丫头没定性,有建花房的工夫,你不如给支个秋千架让她玩玩也罢。”
老夫人很能拿捏准小姑娘的心性,尽管大夫人沉了眼不乐意,但秦侞瑶极开心,“真的吗祖母?我能自个儿挑支秋千的地儿吗?”
大夫人眼神警告她闭嘴,又道,“都是府上嫡女,只怕侞瑶差那么截儿,让逸年不好看。”
老夫人好些年没在人前被这样顶撞过,就是之前县主在府上,遇着什么事儿不妥,都是私下里来与老夫人商榷。你一个辽东府户房的庶女,谁给你的胆子下我的脸!谁给你的胆子拿秦府嫡子来给你当枪使!
秦侞暮见势不对,让书丹打发屋里的丫鬟都出去,请了牙婆外头吃点心。
老夫人手中的佛串儿紧攥,肃穆地看着大夫人,“我听过公子哥儿挣军功的考皇榜的,倒没听过哪家公子哥儿的脸面要家里姊妹来挣!怎么?出门要把妹妹别在裤腰带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