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二爷被硬喊来就是一腔子的烦躁,二夫人把事由说了,更是气得瞋目切齿,指着二夫人的脑门儿骂,“那不新鲜的东西你也敢往外端!再说,你要暮姐儿帮你筹宴,那谁来当赞者?”
二夫人好整以暇地道,“你急什么?赞者的事儿,我早就推了暮姐儿,请了平南侯家大姑娘。”
秦二爷一口气没抽上来,险些要昏过去,“你这个愚妇!那平南侯府早过气儿了!现在就是个空架子!”
二夫人嫌弃地瞟他,“你别看现在平南侯家不显山不露水的,母亲与我说叨了,那个平南侯的大姑娘与定郡公以前议过亲!乍逢侯府老太爷过身,亲事才搁置了。你看看,现在定郡公一直未娶,侯府也戴过孝了,这事儿不得再提?侯府再起,不就是眼前的事儿?”
“你是个猪脑子!”秦二爷突地抓起几上的茶盏,猛掷在地上,摔个粉碎,“侯府再起侯府再起!你成天这宅子里待着,你晓得个屁!就是暮姐儿进宫那天,靖国公上书请了皇上,说奉化发运使空了缺,让侯爷顶去,惹得龙颜不悦!”
二夫人顾不上溅湿的裙边,茫然道,“侯爷头顶二品散官,发运使这样的小芝麻官,却是辱没了侯爷,皇上不悦,不是正常?”
秦二爷气得直喘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