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“所以说你晓得个屁!”
这是皇上与靖国公打的擂台,皇上想让平南侯再任要职,即便不是以前领着的东滇大营,管北衙禁军也好,再不济放去州上府上掌管卫所也成。靖国公意思,兵权没有,闲官随意我没意见,还拿奉化一事膈应了皇上。
平南侯是皇上手里的一枚好棋,定不会贸然被打出,如此一来,他起复的日子遥遥无期,势必韬光养晦,闲上数年。
二夫人不懂里头的寓意,但猜到平南侯要短时里要复起应是不能,懊恼不已下宽慰自己,“那反正侯府大姑娘,八九不离十要嫁给定郡公,有福元公主的贵气,定郡公掌金吾卫又管着工吏二部,大姑娘的面子还是有的。”
秦二爷冷笑,“我倒不知,你什么时候成了个神算子了。两家结亲未成,这样的私事你听母亲说来也罢了,现在谁知道是个什么光景,福元公主是未寻到好亲事还是定郡公在等人出孝,我们外人都不知道!你就捕风捉影,怡然自得,你真是可笑!”
现成的刚出炉的韶元乡君的名号你非撇了不要,要借一个尚未有影儿的公主儿媳、郡公夫人的势,真是丢西瓜捡芝麻!
秦二爷一劲儿落井下石,二夫人恼羞成怒地小声嚷,“我叫你过来是解决事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