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左不过是些通肠利便的药粉,吃了还排毒。秦逸年也算壮实,昨儿晚上就好了。
老夫人笑而不答,秦侞暮浑身寒颤了一下,“您要我应,我就应吧。不过怎么应才好?”
“总不能让你母亲内生怨怼,寒了心。”老夫人拉了秦侞暮坐下,“你弟弟之前不晓得在哪里看中个老坑洮砚,你父亲当然不允的,等会儿你与你二婶婶提一嘴。”
这砚买不下来,就是买下来了,秦府势小也留不住。
因为老坑石稀罕,如今找也找不见的,制成的砚不是上贡进宫里,就是贵胄才用得起。若市面上有一方,得用黄金喊价,那样的宝贝秦逸年要来不知道是学习的还是显摆的。跟二夫人提这个,可见是要刁难她了。(. 无弹窗广告)
秦侞暮心照不宣地笑道,“怕不好吧……不过要母亲解气,我倒是唱这一回白脸又何妨。”
二夫人果真骇得要跳起来,当秦侞暮疯了,不可思议地道,“三丫头,价可不能漫天要!”
大夫人看秦侞暮的目光柔和了两分,对着二夫人讥笑,“弟妹不是来道歉的吗?怎么?刚刚还说得诚诚恳恳的,一落到实处了,就翻脸不认了?”
二夫人好比被秦侞暮架在火上烤,大夫人还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