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撒孜然,她下不来台,腆着脸委屈地望着老夫人,“娘,委屈了年哥儿我心里清楚,但老坑砚未免太过了吧?您看,我送年哥儿一方澄泥砚做为赔礼可好?我父亲藏有一方蕉叶澄泥砚,有些年头了,贮墨不耗,积墨不腐,也是上品!”
这声娘叫得众人掉了一身鸡皮疙瘩,秦侞瑶表情最为丰富,真是恨不能调动全身的肢体来表达她的恶心。
大夫人心中是应允了,面上还肃着,秦侞暮睃老夫人的脸色,假意推辞,“我只是听年哥儿喜欢,随口说来,二婶婶竟当真了。年哥儿不过就是闹个肚子,哪能受二婶婶这样的大礼,夺李大人心头之好。”
二夫人心里门儿清,笑道,“就是年哥儿喜欢,比什么都强。我就这么一个侄儿,那不得拿命疼他。”
老夫人到这儿才说话,“本来不过无心之失,年哥儿又已大好,既老二媳妇摆出诚意来了,老大媳妇也不要再埋怨了。”
秦侞暮端起茶掩住脸,嘴角抽搐。
婆婆都发话了,依崇孝道,儿媳哪有不听的,两位夫人冰释前嫌后,妯娌情深地结伴而去。
秦侞暮接了宴席的手,使书鹊去叫二房管事婆子们长松院回事,若逢不对,请了赵嬷嬷在旁边提点一二,因而送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