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也有结亲的意思?”
老夫人不能吃凉,拿着指甲盖儿大的银勺,勺了点布丁吃,甚合口味,愉悦地道,“这你怎么不懂了?你就不愿意想!靖国公和平南侯政见不合,平南侯又刚从他手里抢了东滇大营,怎么会结亲?托长旸伯夫人的福,薛太太今儿来,是听闻福元公主借故来相看儿媳,刻意来搅局的!”
“正宾赞者请的平南侯府一家也罢,找的这个赞礼委实差了,长旸伯任上治好了洪涝封的三代爵位,一家新贵,暴发户的劲儿,”可赵嬷嬷还不明白,“但公主府之前就与平南侯议着亲,也没见她们这样阻拦。”
老夫人又怕吃凉了肚子又不舍得放勺,就把布丁一边儿搁着回回温,“以前定郡公不显露山水不曾掌金吾卫,在毅国公手下做事也中规中矩的,这么几年他越是得着器重了,平南侯一回京又立刻官复原职,可不让靖国公一家子糟心么?如今两家要议亲,那更是坐立难安了。”
赵嬷嬷隐约觉得哪里漏了什么,“可靖国公管着刑部还掌着南衙府军,那可是全国州府上的兵权都在手里攥着,他嫡次子更是升了尚书,比之几年前也不亏反赚。哪能就如此冲动了?”
这么说也是,老夫人不由捻着佛串儿沉思起来,正巧秦老爷上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