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回来与二老爷一道给老夫人请安。
老夫人瞧见二老爷,白了他一眼,“难得长松院里聚一次早膳都见不着你人,这时又来做什么?”
二老爷浑不在意笑道,“母亲体恤我,终日江河里摇着没困过好觉,在府上难免起得晚一些。”
秦老爷给他解围道,“方才进来看母亲愁眉深锁,是有什么烦心事儿?”
赵嬷嬷是看着两位老爷长大的,与奶嬷嬷相比犹过而无不及,插了话,“是不知道为何薛家忽然来访,心里担忧。”
二老爷也满脸茫然,但一旁秦老爷知晓内情,握拳掩嘴笑了起来。这事儿可要归功定郡公。
靖国公下朝回府在屋内大发雷霆,整个屋子能触手的摆件儿都摔了个七七八八,满地碎渣。薛煦之与嫡长子薛煦鹤相陪,薛煦鹤斗着胆劝,“您腰不好,万般的火气也坐下来再说话。”
薛煦之却不敢,今儿朝堂上皇上昭告百官东滇大营换平南侯新任时,满朝官员震惊的模样定不是装的,当时靖国公的怒气他光看后脑勺都能感受得到。况且昨儿受诓的事儿,薛煦之在一边也没察觉出猫腻来。
靖国公暴喝,“汪公谦那小子!竟敢联和常水昇拿假的联名书诓老夫,就说他们鬼鬼祟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