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侞暮歪在藤摇椅上出神,书鹊绣着帕子一边唠叨,“这女红就是说个手熟,您就前些日子拿了两天的绣针,丢几天,到时又生了。9;您还小,早些把这些学起来才好,不然到往后更加是没时间学了。到时候出嫁了,认亲了,您一件绣活拿不出来,可要教人看轻的!”
她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,秦侞暮妥协地拿了线准备打个络子玩,“你上次打的那个说串白玉珠子的络子呢?一直没见着?”
书鹊一拍脑门儿,“被书丹姐的事儿给闹岔了,搁在屋里放忘了。”顿了一下,“书丹姐去了这么多天,也该回了。”
秦侞暮眼垂下来,不知在想什么,书鹊又道,“也没个音信,但十有八九也会应下的……您说盘个铺面,那到底卖什么呀?郡上也不是京都,铺面就那么多,拢钱的都是富商联和官家在做,也不好开起来……”
秦侞暮可不担心这个,郡上铺面不过是想给邹大郎找个闲差事,她也没打算赚什么大钱。
等邹大郎真和书丹把事儿定了,秦侞暮就想怂恿了老太爷入伙,办个书屋,把观上的书都搬过去,交个几文十文的就能在里头待一天,但书概不外带外卖,这样的义事,料来老太爷是应允的。
书鹊讲了半天,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