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猝然抓住她的手。
秦侞暮一吓,像木桩一样僵在当地。
他什么意思?那个签儿他到底看没看?没看为什么不还给我,如果看了,那现在是什么意思?
只是一瞬,定郡公即刻察觉,放开手,也是那一瞬,他没能很好控制住面部,露了个很后悔的表情,接着肃穆地沉了脸。
方烧红的耳朵褪了热,山顶的风吹得凉飕飕,她别礼笑道,“虽说白云观也是供着香火,能上香客参拜,但观后还是秦府私院,定郡公下次万不能再走错了。您慢走。”
她转身时,低眼垂眉,但挂在腰上的禁步划了道微弧,压裙也漾起来,裙摆撒开,透着隐隐的决绝。
定郡公窒了呼吸。为什么?为什么今天要上白云观?即便不确定是谁把玉佩给的秦三,但也能得知连峥和柳河县的蹊跷,为什么非要上来问她?
他突然脱口道,“秦三你喜欢书签么?”
“书签?”秦侞暮下巴高抬,肩线绷直,没有回头,“那种东西,我以前有,不过现在,不玩儿了。”
她有点难过,转眼又嘲笑起自己,真的变成个年轻懵懂的女孩儿了么?想到这儿,她缓了缓,总算是拾起了点风度,侧身道,“仲叔之事,承了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