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植淳找到了他,跟他并肩慢跑,跑到悬崖边,祝植淳做了几个扩胸运动,突然问边学道:“知道酒庄的事了吧?”
边学道做完两组深蹲,弯着腰摸脚尖,说:“知道了。”
祝植淳问:“什么感觉?”
边学道说:“我什么感觉不重要,你听到后什么感觉?”
祝植淳说:“我爸、我叔和我姑们,已经集体炸营了。”
边学道问:“我没问他们,我问你呢,你什么感觉?”
祝植淳说:“我啊,还真没什么感觉,我从小对有些东西敏感度就偏低。再说了,祝家这么大,就算分遗产,我能捞到多少?而且这次动用的,是我爷爷的私人基金。”
“私人基金?”边学道问。
祝植淳点头,迎着太阳做了几个深呼吸,然后说:“几年前,家里几个叔叔对我爷爷花钱补贴养老院有点怨言,老爷子当场没说什么,结果不声不响就成立了五个私人基金,然后给家里留了句话——谁赚的钱谁支配。”
边学道问:“你们不怪他?”
祝植淳笑呵呵地说:“怪?为什么要怪?就算他抽走了一些钱,留下的产业还是大部分,家族里,只要是姓祝的,一辈子什么都不干,照样锦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