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食。”
边学道说:“难得你这么想得开。”
祝植淳听了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,忽然说:“我不知道我爷爷为什么总想见你,但既然他跟你投缘,希望你多说一些让他高兴的话。昨天马叔偷偷跟我说了,医生说我爷爷还有几个月的命。”
边学道听得一愣,问道:“几个月?什么病?”
祝植淳看着东方天边的太阳,眼眶微红,摇头不语。
…………
隔了一夜,再见到祝海山,发现他又恢复到了精神奕奕的状态。
边学道忽然明白,祝海山这可能是回光返照,或者说是在燃烧最后的生命。
见边学道进门,祝海山穿上棉僧衣,拿起一根手杖,带着边学道一起出门。
祝海山对周围环境比边学道熟悉多了,两人走了不到20分钟,眼前出现一座山。
祝海山伸手指了一下山顶和眼前的山道,一马当先,走了上去。
真的是踏雪而行。
昨夜的雪,今天还没人走,铺在地上,又白又厚,平整如纸。
山道两旁的树上,挂着厚厚的雪,两只觅食的鸟飞来又飞走,摇得挂雪的树枝一阵簌簌,树上的积雪如玉屑一样洒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