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覆盖,有路人在引擎盖上随手画了一个笑脸。
前方,造型别致、年代久远的路灯上也盖了一层雪,像是白了头发的古板老人在默默守望离家的旅人。
穿着红色羽绒服的董雪,挽着边学道胳膊,漫步在人行道上。他俩都是北方人,对雪不稀奇,两人缺少的是独处的时间。
边学道问董雪: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董雪仰头看着飘飘扬扬的雪花说:“我本来也不是爱说的人,只不过在你面前才变得话多而已,而且,我还没有完全适应最近的变化,总感觉像做梦一样,特别不真实。”
边学道侧头看向董雪:“这不是梦。”
董雪问:“酒庄很贵吧?”
边学道笑着说:“赚钱的家伙能便宜么?”
董雪说:“哪有容易赚的钱呢?我总在想,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?一定吃了很多苦吧!”
边学道边走边说:“不算太容易,但也没你想的那么艰难,可能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吧。”
“运气?”
“嗯,运气好。”
董雪问:“怎么才能有好运气呢?”
为了自圆其说,边学道说:“好运只是个副产品,只有当你不带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