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心杂念,单纯地去做事情时,它才会降临。”
董雪叹着气说:“可是人怎么可能没有私心呢?你让我帮你照看酒庄,本来我是没什么积极性的,可是听你要把我的名字写在酒标上,我一下就爱上这份工作了。”
边学道站住,纠正董雪的话说:“不是工作。”
董雪问:“不是工作是什么?”
边学道深深地看着董雪说:“你觉得呢?”
董雪受不住边学道灼灼的目光,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:“好吧,不是工作。”
继续往前走,边学道说:“酒庄我算是交给你了,这里是我最后的避风港,就算有一天我把国内的事业都输光了,还有这里可以让我东山再起。”
董雪问:“为什么会输?”
边学道说:“天有不测风云,而且坏人不知好人有多好,好人不知坏人有多坏。我不在法国,你和裴桐万事小心,过阵子,你如果觉得有必要,就把你父母也接过来,反正酒庄足够大。”
“真的?”董雪惊喜地问。
边学道忍耐不住,亲了董雪额头一下说:“真的。”
董雪问: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边学道反问:“你又为什么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