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,你仍是有情便足,亲友皆可弃之于不顾?”
谢宗晤:“师妹自然是世上最壮阔动人的风景,但于我这世间也确实还有比壮阔动人风景一样重要的。父母生我,生恩养恩岂能不报,宗门长辈,虽早年我浑不是东西,却也并未弃我不顾,虽然多半是碍于我父我母,殷殷关照却作不得假。”
永宣帝:“知道就好,世间恩义岂有受而不思还报的。”
“老”纨绔:“说得对,但有句话说得好,亲义足珍贵,真情世所稀,难得求到,怎能轻易斩去。”
“不斩去要怎样,等死?”永宣帝一语中地。
“斩去与死何异?”“老”纨绔无比坚定。
谢宗晤:啧,刚才要只分出其中一个来,就不会这样了,管是永宣帝还是“老”纨绔,一个都能定事,两个……还不如刚才就自己琢磨呐。
最后还是永宣帝占上风,本来么,“老”纨绔怎么干得过当了几十辈子皇帝的家伙,谢宗晤心中比“老”纨绔又多了父母宗门。即使是这样,“老”纨绔还坚挺地固执着,每到谢宗晤下定决心,要挥剑斩去时,心中总会徒然生出一股不舍之情来。
这一剑斩下去不难,难的是,他心中总觉得对不起叶含章。世间每一个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