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言碎语,他倒不是很介意,只是因为旧日声名所累,居然被人盯上。
沈修华:“哈哈哈哈……我不是要笑话你……”
谢宗晤“哼”一声道:“你这就是在笑话我。”
沈修华:“没想你居然还能有这际遇,难道没人同她们讲,剑修无情道有多无情吗?”
谢宗晤:“总有人将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当作真理。”
“关起门来修行,不理会她们也就是了,你这般苦恼,我是否可以当作你是因含章妹子而生烦忧,担心她误会你风流多情?”沈修华看谢宗晤这无情道剑修,忽觉得可能从前对无情道剑修的认知有些错漏。
无情道法修可从不耽误谈情说爱,心潮起伏,无情道剑修却冰冷冰得一个胜过一个,莫非也是走岔了道?
这样的疑问,谢宗晤却没有,心中有什么没有什么,是无法伪装的:“沈兄,你想太多。”
“那你烦恼什么?”
“根基不稳,我原本再入剑道圣境前,便决意修太微剑道,却无意闯入无情剑道的斩情关,不得不斩情而出。这并非出乎本心的选择,它不稳倒是在情理之中,只是这会使我修行难以有进益。”谢宗晤烦恼的只有这个,修行不但没有进,反而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