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回退的趋势。
“要我说,你与含章妹子最好就是轰轰烈烈作一场,过后你也稳了,她那里也不会再有丝毫情潮浮动。趁着你这修无情剑道的还没彻底把胸中的火熄灭,早些作完这一场,免得日后就是想作,也已经全失了热火,作也作不起来。”真神界男女为自身修行而暂且与人双修委实太常见,只要不搞出“人命”来,完全可以不必太慎而重之地考虑情起如何,情灭如何,缘深应如何,缘浅又何如。
然而,曾专注纨绔一千年的谢宗晤心中,情虽已斩去,却依然十分“纯情”。轰轰烈烈作一场的男欢女爱,对谢宗晤而言,和去俗世的秦楼楚馆寻欢作乐无异,那怎么可能叫作情:“不妥。”
“难道无情道剑修都这般,一旦斩情后,虽热火还有余温,却仍然再无丝毫意动?”
“是。”记忆还在,但情已不在了,就像冷却的火,凝固的冰。
“你们修无情道的可真难搞。”
与沈修兄谈完,谢宗晤回洞真观,才刚降落就被陆长霖抱住大腿,用乌闪闪的双眼可水灵可水灵地看着:“我不要离开你。”
谢宗晤一把将陆长霖抱起,问:“谁曾说过要你离开?”
一旁照顾陆长霖起居的道童在旁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