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话,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,只是口气也不太好:“怎么会没事?”
“嗯?”我抬头望着他的侧脸,隐有悲戚之色,又仔细看了看他,头束得其实有些杂乱,两鬓竟夹杂了些许银丝,也不免心生几分戚戚然。
他见瑟锦难受的紧,再忍受不住,走过去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,然后轻轻地将瑟锦的袖子挽了一点起来,缓缓按摩起来。
我这才现,瑟锦的手背上、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我也不便询问,只是拧了一条毛巾,缓步走到床边替瑟锦拭汗。
他轻轻抚着她的伤口,似有意倾诉般地说起瑟锦的伤口,渐渐地声音竟变得哽咽了起来:“不止这处,她的身上,到处是这样的伤口。”
我听着眼眶也湿润了,这么多伤口难怪疼得满头汗了。
他望着瑟锦沉睡的容颜,眼底涌出更多的心疼。
“让瑟儿这么痛苦的人,我一定...我一定亲手将他杀了!”他攥紧了拳头,良久又无力的松开,重新将瑟锦的被子掖好,做完这一切后直起了身子。
什么是铁汉柔情,白玉就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。
没有再打扰他们,我拉着在一旁打酱油的彭食